
若說朱利亞二世是神性、掌權者的代表,那麼米開朗基羅代表的即是率性、藝術家的身分。米開朗基羅擁有藝術家桀驁不馴的叛逆因子,當與一心榮耀上帝、重視現世俗名的朱利亞二世共事,自然痛苦;但是追求完美藝術的本心仍然帶給他充實的心靈上的快樂。記憶很深刻米開朗基羅曾對他的前女友說過一句話:「世間男女的情愛是短暫的,只有藝術的美才是永恆。」就是這樣的信念,即使歷經理念不和的朱利亞二世的刁難甚至因戰亂經費見絀而一度停工的艱難都默默承受,並強忍身體病痛,一步一步完成希斯汀教堂的曠世壁畫。這令我想到雷諾瓦大師曾說過的一句話可以和米開朗基羅的理念相呼應:「痛苦會過去,美會留下。」在這兩幅壁畫中,身處文藝復興時期的米開朗基羅在《創世紀》這幅鉅作中已不再以神為唯一指標,多了富有人性的手法,也為後世畫家另闢蹊徑。至於《最後的審判》帶給我的震撼卻遠超過《創世紀》,浩大的畫作,扭曲的人類與歪斜的空間彷彿在破壞中世紀以來嚴謹的神學畫風,昭告著巴洛克隨性恣意風格的時代已經來臨了。若是仔細觀察,可以發現米開朗基羅賜與每個人多變化的表情,而不在是見著了耶穌恭敬肅穆般的無神,既是文藝復興人文主義的抬頭,更是理性、寫實主義的興起。
就我看來,我很認同朱光潛這句:「藝術活動是無所為而為的。」前幾天在圖書館好不容易借來《談美》這本書,約略的翻了前面幾章,我發現朱光潛所談的「美」幾乎全是自小處著眼,在他心中雄偉壯麗不一定是美的全部,數大也不一定就是美。只要能與內心深處相互契合,喚起了小小的共鳴,那就是美。朱光潛更曾在前言敘到,要是讀了這本《談美》後,當你在喫茶、望月、禪坐甚至發呆之時都能讓你心有戚戚焉,讓你有所感,那麼他的心願也就達到了。沒錯,正是先有「無所為」,然後的「而為」才更有意義。汲汲營營反倒是失去了那份「有所感」,怦然的悸動往往最珍貴。生命是如此,藝術也是如此,並不是為了流傳後世或是立足當代,拋開這些枷鎖,真正放鬆的去描、去繪、去畫,只為滿足情趣,只爲純潔崇尚精神,哪怕成品有人懂否,藝術是自己的事,開心就好,甚至也不必說「藝術」這麼沉重,「塗鴉」、「即興」…這些字眼不都可以,重要的是當下那份「無所為而為」的心情哪!越是自由、坦然,生命就個別的有了意義,而不是鑽營著共同的相似品,也就昇華到了至善至美的境界而不落俗。
拜占庭不僅在政治上對於東、西歐是個重要的標記,在文化上也是個重要的分水嶺,人文主義接替著神學繼續發展,甚至以東吸收亞洲文化,以西保有希臘羅馬的特色。然而這樣的文化融合卻沒有發生任何突兀,奇蹟似般相安無事的繼續繁榮了一千多年,不僅僅是在位者能力強大,也和富有內涵的文化相關。
就我看來,我很認同朱光潛這句:「藝術活動是無所為而為的。」前幾天在圖書館好不容易借來《談美》這本書,約略的翻了前面幾章,我發現朱光潛所談的「美」幾乎全是自小處著眼,在他心中雄偉壯麗不一定是美的全部,數大也不一定就是美。只要能與內心深處相互契合,喚起了小小的共鳴,那就是美。朱光潛更曾在前言敘到,要是讀了這本《談美》後,當你在喫茶、望月、禪坐甚至發呆之時都能讓你心有戚戚焉,讓你有所感,那麼他的心願也就達到了。沒錯,正是先有「無所為」,然後的「而為」才更有意義。汲汲營營反倒是失去了那份「有所感」,怦然的悸動往往最珍貴。生命是如此,藝術也是如此,並不是為了流傳後世或是立足當代,拋開這些枷鎖,真正放鬆的去描、去繪、去畫,只為滿足情趣,只爲純潔崇尚精神,哪怕成品有人懂否,藝術是自己的事,開心就好,甚至也不必說「藝術」這麼沉重,「塗鴉」、「即興」…這些字眼不都可以,重要的是當下那份「無所為而為」的心情哪!越是自由、坦然,生命就個別的有了意義,而不是鑽營著共同的相似品,也就昇華到了至善至美的境界而不落俗。
拜占庭不僅在政治上對於東、西歐是個重要的標記,在文化上也是個重要的分水嶺,人文主義接替著神學繼續發展,甚至以東吸收亞洲文化,以西保有希臘羅馬的特色。然而這樣的文化融合卻沒有發生任何突兀,奇蹟似般相安無事的繼續繁榮了一千多年,不僅僅是在位者能力強大,也和富有內涵的文化相關。
放在當代近世來看,多元種族就有多元的文化,不同的文化自然有其排外基本心態,但是自人類有意識以來,戰爭無論是大是小,一直存在在人類史中,「和平」已漸漸成為人們內心依歸。只是,文化總是有其值得驕傲的地方存在,不是簡單說「敞開心胸接納外來文化」,就真能那麼輕易做到。缺的是時間、教育和耐心,一代一代的灌輸人人平等的概念,自然不會有種族歧視這問題發生,白人、黃人、黑人相處久了,自然不會覺得有什麼怪異。一代一代的教育各個文化的優美,學會以愉快的心對待不同文化,暴戾之氣不在,和平自然不遠。
看到全球衝突時有,不管是落後的國家如非洲、先進的國家如美國,更別提中亞小國間的頻繁暴動了。但是我相信人心是本善的,有時候只是因為大環境的落差,使得人們心裡不平衡,或是政治、外交的策略運用,這些都是不得已…除了希望在位者能不短視近利的為國家選出正確的路,也賴教育家琢磨下一代,世界大同的和平願望自然不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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